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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明天狐传

第9回 枯星古镇

 

高手对招,丝毫也不能分心,萧韶却能在对招的同时,左手用力,而右手兀自不输,已是棋高一着。

王小玉侧身让步,说道:“佩服,佩服!果然是高手,年轻有为,后生可畏啊!”

萧韶微笑:“承让了!”

萧惜惜对王小玉说:“你的武功虽比哥哥稍弱些,可是也不错呀。”

萧韶说:“别瞎说,我怎敢和前辈相提并论?来,大家喝酒!”

孟清说:“萧公子少年英雄,我辈武林中人,不必客套!” 王小玉说:“令妹所言不虚,孟老英雄说得是,不必客套,坐下一醉方休!”众人坐下来,开始豪饮起来。酒至半酣,那王小玉从怀中掏出一个帖子来,递与孟清看,说:“你收到了没?这是一个英雄帖,主人是西峰山庄的黄鹤庄主。”

孟清接过,对唐赛儿三人说:“原来是后天在枯星镇西峰山庄要举办三年一度的比武大会,这个大会,胜出者即可号令周边三省的武林各门派,这对我们白莲教是个好机会呀,只是可惜了。”

王小玉道:“可惜什么?”

“可惜我们的教主闭关了,不知他老人家在何处?要是他肯参加,一定能夺魁的。”

王小玉哈哈大笑道:“教主他老人家何屑和这些凡夫俗子较高低?就是他老人家在这里,他也不会去的。”

孟清叹道:“正是教主这样清高的心致,闲云野鹤的个性,才让我白莲教屡次受人欺侮,作为教主,也应多管些教中事务才是。”

二人只顾说着,这才省悟这里还坐着别人,孟清带歉意对萧韶说:“看我们只顾说,这后天大会,三位是否有兴致去看看?”

萧韶对唐赛儿看了一眼,略带着询问的口气说:“去看看也好,是吧?”

唐赛儿正巴不得看个热闹哩,说:“好的,明天我去。” 萧惜惜也跟叫道:“当然要去了,我要看看那个武状元长得到底是啥样子!”

唐赛儿笑道:“长得到底是啥样子?一定是一个俊美的哥哥啊。”

萧惜惜说:“哼,不会比我的赛儿哥哥俊美吧?”总是在“赛儿哥哥”的前面加上“我的”两个字。

唐赛儿说:“胡说,我赛儿怎和武状元比?那武状元要是一个老头,也罢了,要是一个俊美的小哥哥,赛儿就施法术把他变过来,送给惜惜,你要不?”

“我不要,有赛儿哥哥就行了,送谁给我,我都不要。”情急之下,萧惜惜自觉失言,羞得捂着脸跑开了。说得众人都笑了起来。那唐赛儿欲言又止,只得也笑笑。

孟清道:“也不早了,刚刚被青龙黑白二鬼闹了一场,我也该回去收收摊子了,就此别过。”说着就同王小玉一起告辞回去了。

萧韶说:“兄台,今晚我们抵足长谈,如何?”

唐赛儿一惊,说:“不行,在下从来都是一人睡觉,两人睡,还不习惯哩。”

萧韶说:“不妨,得遇兄台,萧某三生有幸,就请一同就寝吧。也好夜间多向兄台请教。”唐赛儿坚辞不肯。萧韶说:“既然兄台不肯,在下叫人腾出一个清静的房间,请兄台早些安歇。”

萧韶就让人将唐赛儿带到左厢房里,仆人将一切安顿完毕,服侍唐赛儿睡下了。睡在锦帐玉被的床上,唐赛儿心想,这家虽是富贵,却恁地有点怪异,家里的仆人竟然一个人也不说话,走起路来,悄无声息,像全是武功高强之人。而且家里除了萧氏兄妹外,再也没有其它的主人。而萧氏兄妹如此年轻,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家业呢?想着,想着,唐赛儿竟是迷迷糊糊地睡着了。

第二天天刚亮,唐赛儿起床后,那萧家兄妹早已等候在厅里,见唐赛儿起来了,萧惜惜高兴地跑过来,说:“小哥哥,太好了,太好了,今天我们一起去看比武大会,又有热闹可看了!”

几个人一道,分乘三匹快马,往枯星镇而来。

行至约一百五十多里,到枯星镇已是中午时分了。远远地可以看到一个大镇子,青砖碧瓦,被绿杨树掩映着。一路上,三人所见的都是佩刀带剑的行人。唐赛儿心想,这来参加比武大会的人还真不少哩。多数人都神情傲然,目空一切。看来比武是假,想借机成名,号令江湖是真。正行间,他们看见路边的两棵白杨树上,挂着两根绳子,一个白胡子白眉毛的脏老头睡在绳子上,呼噜震天响。

萧惜惜说:“这老伯睡觉的方法真好,出门不要带床的。”

唐赛儿没多细看,只是觉得好玩,说:“敢是个武功高深的老前辈,我们要是有此功夫,今晚就不必住客栈了。”

萧韶说:“且不要说了,快走吧,不然我们恐怕真的住不上店了。”

三人说着,已到了镇上。萧韶说:“我们先开个房,安顿下来再说。”可是街上的客栈全都满了,好容易找到了一家“好再来”客栈,也只剩下一间房了。萧惜惜说:“既然赛儿哥哥不是外人,就住在一起吧,不过,我睡床上,你们都要睡地铺哦。”

唐赛儿说:“那当然,那当然。”

萧韶就和唐赛儿打了个地铺。叫过店小二,叫他多抱二床被褥,另外将二两银子赏给他。谁知那店小二连连推辞,说,“我们这个店都是黄鹤黄庄主的产业,今天黄庄主举办这次大会,格外吩咐了小人要好好服侍参加大会的客人,客官有事尽管吩咐,小的尽心尽力做好。只是这银子我们是断不敢收的。”

小二说着,走出门时,又回来叮嘱了一下,说:“哦,忘记告诉客官,黄庄主说,今天晚上,大家可以去花戏楼听听曲子,喝喝茶,找找乐子,但是不要四处乱走啊,黄庄主说了,如今我们这个庄子里豪杰云集,大家都是武林中人,心高气傲,黄庄主不想在大会之前出乱子。为了明日大会,请大家还是在房间里养精蓄锐,以图个明天有个好精神,免得生出事端来。”

萧惜惜高兴地跳起来:“好啊,有曲子听,那我们就听曲子去。”拉着萧韶和唐赛儿二人就往花戏楼中来。

花戏楼里已经有许多武林中人坐在那里了。大家都在猜测着明天到底是谁能够夺得擂主,有人在打赌,有人在谈论着历届比武大会的状元的生活逸事,有人在说黄庄的万贯家财和举办比武大会的初衷。可惜的是,黄庄主今天晚上依然没有露面。

台下乱糟糟的,台上的小生和花旦们正咿咿呀呀地唱着元时的杂剧。唐赛儿心想,西峰山庄的黄鹤黄庄主既然举办这次比武大会,为何又叫人晚上不要乱跑,难道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怕人看见。还是这个西峰山庄里有什么古怪?心念一动,就想看过究竟。必想,要是和他们说起这事,惜惜肯定要跟了去,不若就说要上茅厕,好免去麻烦。于是就对萧韶和惜惜说:“我有点内急,要出去一下,你们先看戏,我去去就来。”

唐赛儿慢慢地走到楼外,等萧韶他们看不见时,使个隐身法,就在庄子里转悠起来。这个庄子,却是按八卦布置,相合相扣,环环相连。正行间,赛儿忽然看见一个穿着华丽,长须过胸的人,正背着手对身边的二个黑衣人说,“你们都准备好么?”

“准备好了。”

那人又说:“你们去办吧,要干净些,不要叫人发现了。”

二个黑衣人弓身拱手:“是。”

唐赛儿隐着身跟在那两个黑衣人的后面,只见他们如鬼魅无形,悄无声息地溜到为大会准备伙食的厨房里。虽是灰暗的夜间,但醒目的是,厨房里一溜溜的排着一大排酒缸。其中一个人将一个小瓶子从怀里掏出来,将里面的装的东西一一倒进酒坛子里,然后在倒过东西的酒坛上贴上一个红标签。

“一定是在投毒。这些人真是卑鄙,这开什么武林大会?使出这下三滥的手段,算什么好汉!”唐赛儿本待喝住他们,然后再抓他们见黄庄主,但心念一转,说:“待我将酒坛换上一换,也算做为武林做了一件好事。”

那两个人把这些酒坛放在前面,相互看了看,一闪身就不见了。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在黑黑的没有灯光的情形下进行的。没有想到隐身的唐赛儿却在他们的旁边看得个真真切切。那唐赛儿从暗处出来,随即将放过药的坛子中的酒全部倒掉,把红标签撕了,将它们挪到后面,重换上一坛真酒,再将撕下来的红标签贴在新换的那个酒坛子上。

唐赛儿得意地回来,见萧韶和萧惜惜正看戏看得入迷,心想,我做了一件大大的好事,你们都不知道吧,那我现在就不说了,到明天,你们等着看好戏吧。

到了第二天,比武大会正式开始。西峰山庄的东头,彩旗飘扬,比武场的四周,一色站着身着彩衣的大汉,每个大汉的手里都拿着一个牛角号。台上的贵宾席上,正中坐着一位衣着华丽、长须过胸的人。

“咦,这不是昨夜见到的那个人么?”赛儿暗吃一惊,就问身边的人:“那个坐在台上正中的人是谁?”

“这个人你都不认识啊?他是黄员外,这次大会就是他举办的,是当今的武林泰斗啊,是武林敬仰的英雄。”被问的人感到不认识黄庄主真的是不可思议。

正说话间,忽听萧惜惜说:“好了,好了。出来了!”

赛儿抬头一看,只见黄庄主走到台前,清了清嗓门儿,对台下一抱拳:“各位同道,今日由老夫牵头,在此举办这一届武林盛会,主要以武会友,大家重在切磋,功夫在其次。不过嘛,谁要是得到第一,我们武林将公推他为盟主,听他号令。”

“说得是!既然是比武,就得分出个上下来,依我看,以武会友倒在其次,比真功夫才是首要的!”台下青龙会的队伍里,走出一个人来!

萧惜惜叫道:“是黑鬼刘通!这家伙好快,也来了。”

萧韶说:“听口气这家伙是志在必得,可是我看他骄兵必败,这里面藏龙卧虎,又有多少人差于他呢?”

黑鬼刘通一面说,一面蹬蹬蹬地要走上台去。只见黄员外出手一拦,说:“刘兄稍安勿躁,等我宣布比武规则再比不迟。”

听见黄鹤如此说,黑鬼刘通就退了下去,嘟囔了一句:“那好,看你怎么个比法?”

黄员外拍拍手,说:“我们就拈阉决定,谁和谁比,算公平了吧,大家看呢。要是没有异议,就这么决定了!”

拈阉结果:

第一组:崆峒派、玉虚门、五郎会、少林寺

第二组:白莲教、恒山派、紫霄派、乾坤门

第三组:白眉拳、青龙会、自然门、峨眉拳

第四组:朱家教、地煞手、八卦掌、青萍剑

共四四一十六家。每组胜出者,再重新拈阉,角逐一、二名。拈阉结束后,比武场的四周站着的、身着彩衣的大汉将牛角号呜呜吹响。声音宏亮、激越。这时,只听黄鹤举起双手,宣布:“比武正式开始!”

四个场子里,顿时杀气四起。一柱香的功夫,第三组的胜负看看就要水落石出了。青龙会的黑鬼刘通以绝对优势,几个回合,就将白眉拳等三家打下场去。第一组的崆峒派和少林有一番争斗,但终不抵少林的正宗达摩拳,黯然退下。第二组是恒山派胜紫霄派,白莲教胜乾坤门;在随后的恒山派和白莲教的比试中,恒山派的剑术遇到了它的克星:孟清的硬功。那恒山剑一时找不到孟清的命门,而孟清却有恃无恐,招招袭向恒山派掌门的要害。两人一直斗了二个多时辰,恒山派掌门江风被孟清一招“六郎探母”,打下擂台。第四组中,地煞手和八卦掌都已落败,唯有青萍剑张松正和朱家教朱高纲打得难解难分,朱高纲虽然武功似乎不及青萍剑张松正,但说时迟,那时快,朱高纲从怀中掏出一个小黄幡,黄幡上画满了千奇百怪的符咒,这个小黄幡在主人腾挪的间隙,嗖地放出了一缕青烟,那缕青烟顷刻之间就钻进了对手的鼻孔,张松正的动作逐渐地慢了下来,神志也逐渐地混乱起来,最终被朱高纲一剑刺中。

看看张松正已经落败时,朱高纲仍不放过,跟上去再补一剑,是何等的歹毒,可怜一代掌门,顷刻一命呜呼!

萧惜惜大叫:“朱高纲,你凭妖术取胜,本来就胜之不武,人家已经败了,你还对他下毒手,你的心太毒辣了!”

萧韶急忙制止,说:“小妹,不可多事!”可萧韶已经迟了,萧惜惜这一喊,引导了台下的人的情绪,大家全都愤愤不平起来,特别是那些青萍剑派的弟子们,高喊:“废了那个姓朱的!”结成一团,就往台上涌。朱家教的门徒们见此情形,也都刀剑出鞘,准备迎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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